是因为寄望,所以把诚心的祷告赋予手掌的合十。那双手合起来刚刚好,虽然略显颤抖,若有所思的思绪没有牵连内心的不安,他总是碎碎念。那绝不是与上帝之间的沟通,而恰恰是与自己内心的承诺与倾诉。
晏时,过往一闪,他感到那心有余悸滚烫过自己的心灵。攀附过多少胸膛,到底累透了,宁愿选择盖上双眼,深思回味一番。他惊觉不妥,原来忏悔席卷着内心的苦闷,而活在这个国度,这种心情极其写意,少来孤芳自赏吧。
没有多少人提过这件事,也甭管那结局如何,尽显得想法上的矛盾。似水涟漪,心境此刻竟是冷静地不寻常。不要傲视事实,本来就需要合十手掌,静心倾听,愿能像涅槃般尽情洒脱人间。
原来,他只需要一个依附的依靠 —— 手掌。
Thursday, September 30, 2010
Wednesday, September 29, 2010
思想怎么了
考试已过,总算得以暂时调息身子。进入校考判刑期间,毫无节制地用上头脑每一个珍贵的细胞,致使自己频临缺氧。我不是爱迪生,更不是爱因斯坦,来日世人把我的脑袋解剖,根本称不上用了多少百分比的智力,少来吹嘘一番。
我老爸是那么说的,“隆,你瘦得很厉害。” 这话听来挺有意思,原来思想在侵蚀着我身上每一寸的肌肤。
从镜子的表面看着自己,才知晓交织混乱的思绪,那一团杂质蹂躏了我脸上的憔悴。为了看见地平线上的目标,如同行尸走肉般,没有丝毫的怜惜去耗尽身上的资源。
这不是代价,这是一笔交易,这门生意的来往,让你见证了所赚取的盈利,支出的费用。我没有因此而反省,因为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。这听起来很狂妄。
你说你是潜意识的主人,我说我是意念的主宰者。当然,我是那么地轻狂且坚信自己的灵魂确实游荡于这世间,自在地很。就连自己的影子也不放过,我依旧每天牵着他,证明自己存在。
思想怎么了,因为意念依然存在。中文系的一年三个月后,九月的某一天,我还是我。
我老爸是那么说的,“隆,你瘦得很厉害。” 这话听来挺有意思,原来思想在侵蚀着我身上每一寸的肌肤。
从镜子的表面看着自己,才知晓交织混乱的思绪,那一团杂质蹂躏了我脸上的憔悴。为了看见地平线上的目标,如同行尸走肉般,没有丝毫的怜惜去耗尽身上的资源。
这不是代价,这是一笔交易,这门生意的来往,让你见证了所赚取的盈利,支出的费用。我没有因此而反省,因为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。这听起来很狂妄。
你说你是潜意识的主人,我说我是意念的主宰者。当然,我是那么地轻狂且坚信自己的灵魂确实游荡于这世间,自在地很。就连自己的影子也不放过,我依旧每天牵着他,证明自己存在。
思想怎么了,因为意念依然存在。中文系的一年三个月后,九月的某一天,我还是我。
Sunday, September 12, 2010
回忆录
沿着这条高速公路往上驶去,是前往沙巴首都亚庇的必经之路。上班族,旅客,学生,商人等等,日以继夜都在这路面上奔驰而过,这是生活,人人皆是。对,这也是他游走到家外的人生之路。
多年来,他在这里跋涉了很多回,一直走到他十八岁的那一年,这条马路不再是他路上的伙伴,多年来伴着他路过的风景,转眼即逝,仅剩熟悉。风景的延续,是他身在这土地上的另一个角落,夹杂着陌生以及冰冷的概叹。
“你们东马人听说是住在树上的,对吗?” 问的,或者没问的人,心中总是发出这样的疑问。那是没有必要给予刻意的解释,因为答案肯定不是。偶尔,可笑的问题出于可笑的人,还得接受他人有时候所展露出来的可爱。对,因为他就是在这里出生的。
打从娘胎呱呱堕地以来,他在这市镇生活着,以为命系一生,但从这个视角向对面的马路望去,人生中由此出现了转折。那是另一个生活的世界,和以往不同的是,他经历了以前没有经历的。
或许,他逐渐在成长的过程中领悟到人生要走的路多得很。也许会问,为何还是这一条公路?不管是不是这一条公路,前方的路,依然是路。这条公路,让他通往了外面很多不同的道路。无论路何,路,还得走...走下去...走...仅仅于此...
Saturday, September 11, 2010
空置
有时,别问自己做了多少,因为没有多少人会记住,人是善忘。
会否。
偶尔,悉数脑袋的灰残忆,也许依然醉醺醺不欲醒,惑是自寻。
是否。
必要,离开丢空忘己呐喊,没有那必要谁而谁而活,执是逃避。
能否。
或许,虽再多亦为自欺人,有时偶尔必要或许忘掉,茫是空置。
或否。
会否。
偶尔,悉数脑袋的灰残忆,也许依然醉醺醺不欲醒,惑是自寻。
是否。
必要,离开丢空忘己呐喊,没有那必要谁而谁而活,执是逃避。
能否。
或许,虽再多亦为自欺人,有时偶尔必要或许忘掉,茫是空置。
或否。
Subscribe to:
Posts (Atom)